“庄家桃花j,草花3,3点。闲家方块Q,红心8,8点。闲家胜。”

“庄家红心4,草花4,8点。闲家桃花9,黑桃8,9点,闲家胜。”

“庄家黑桃k,红心3。闲家....闲家胜。”

风情火辣异域黑皮女荷官的语气,从机械播报逐渐奔放挑逗,对唐四夕这个闲家抛下无数欣赏的媚眼。

从他上了VIP,A3桌,对上五百年前某位王府世子老赌徒,三十二局,他一局都没有输过。

庄家胜率比闲家胜率微弱偏高,是对局中永不改变的定律。

就算闲家运气好,侥幸多赢了局,也极难可能三十二场连胜,这需要非常庞大的气运。

嘈杂的长厅在荷官的一声声播报中逐渐安静。

不多时,唐四夕身后站满围观的赌客,崇拜惊叹的目光片刻不停地压在桌牌上,看看这个初出茅庐的神秘人是不是每一次都这样好运。

对面肥头大耳,衬衫扣不住肚皮的男人脸色黑紫,坐立难安,惊慌自疑瞪直溜不开缝的细眼。

他一紧张就哆嗦地叼烟,上好的古巴雪茄夹在戴满宝石的两指间。

男人头颅微沉,一双寒目射过缭绕烟雾,盯死对面给百万筹码当硬币耍的唐四夕。

一小时前,他战无不胜,大胜四方,赢的了无意趣,无意猎上人群中仙落凡尘的小羊羔。

在这花红柳绿的场子里,唐四夕犹如纯洁挺拔的蓝色妖姬,火煎火燎的灼热发烫,再难对其他货色提起兴趣,一心要玷污他。

一局百万,是男人提出的价格。

赌注是唐四夕的身子,输一局就去二楼赏风月。

现在,他输掉了三千两百万。

第三十三局,荷官洗牌,发牌。

“请问是否开牌?”荷官问。

唐四夕双臂抱胸,慵懒地往后一靠,眯着眼睛看向男人,“我无所谓,您说了算。”

一张掌控全局,将对面视作囊中物一点点吃死的自信。

男人十分不爽,他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

也许从一开始,他才是那个真正的猎物。

荷官收到男人手势的指令,长指抵在牌上边缘,起牌。

“等一下!”

男人凶悍地从位置上立起,一把甩掉披身的狐皮大氅,面红耳赤猛一拍桌子,整张牌桌都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