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给他们长点教训。”
除却玄寿公的鬼胎心思,臣子为江山为社稷谋无可厚非,建议王储纳后宫一定程度上可以平衡专宠,以免“过度荒淫无心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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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望泞初次听闻这八字评价无语笑了,后来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能在订婚宴上提,公然给唐四夕上眼药,后果就是提心吊胆被禁在殿中一夜。
“有人说你是祸国妖妃,勾的我五迷三道,”蓝望泞抬起唐四夕的下巴,给这越宠越单纯的小脸看仔细,
“以前有棱有角的,现在连架都不会吵,一点上位者的刻薄态度都没有,还指望你祸国?你哪有那个本事。”
唐四夕不服,抵着额头轻轻撞一下,“我怎么就没那个本事了?不就是祸国么。”
蓝望泞一歪脑袋,甜溺的眼神粘在唐四夕皙白的脖颈上,“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这你别管,等着就行。”
“十分期待。”
左左右右又闹了会儿,给唐四夕特别定制的居家款圆领衫扯成三角的,锁骨上咬了一圈吻痕,手不老实地自由探索。
吻声越来越清晰,气息化在嗓子里暧昧地打转,激的某位冥君暗生生地石更。
“王妃现在就祸国吧。”
王座好在宽敞,唐四夕一米八的个头被压在上面也不突兀。
情绪越缠越浓,几欲崩坏,唐四夕的脸和耳朵红的发烫,推蓝望泞的肩,“别闹了,有人。”
“哪有人。”蓝望泞不以为意,撩拨着扯他的裤子,
“我刚刚找了个金豆给你的瓶子塞满了,按约定是要结婚了哟,下个月初八是好日子,你看怎么样?”
唐四夕脸更红了,“门口...他们没走...”
殿门大敞,秦祖庭时不时往里面探头,瞧见蓝望泞在看他就赶紧缩回去。
被扰了兴致,眉头蹙的能拧成绳,“你们两个滚,看不见本王在为王储努力吗?”
秦祖庭自然不是没眼力的人,他确实急,和站在另一个殿门边的沈素川一样急。
两个人想说不敢说,都逼对方说,火烧下来先烧对方。
磨蹭不过,两个人一左一右,隔空猜拳,输的去说,默契的平手十几局,猜了好几轮,蓝望泞的脸更黑了。
唐四夕笑的不行,“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吧?”
“是,能让他俩摒弃前嫌地聚在一起,确实是遇见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