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所言极是,珪亦是认为是该找几个美娇娘或是佳人送与九千岁。”
就在陶谦话音落下后,陈珪随之附和的声音便响起了。
立即吸引了大厅内一众人的注意力。
陈珪对陶谦拱手道:
“如今天下形势,有诸侯割据迹象,数个朝廷并立,怕是天下局势不稳。九千岁位高权重,就算是刘表三王虽然尊于襄阳朝廷,但是,与九千岁相比,仍然相形逊色不少,我徐州是该趁此机会与九千岁拉近关系。”
陈珪的话传入陶谦耳中,让陶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作为诸侯之一,陶谦坐在一州之主的位置上,能够更加深切的感受到了天下局势的不稳定。
而若是这个时候,能够榜上张世豪这条大腿,对于徐州而言,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说的不错,这次刘玄德不远千里,派遣其二弟奔袭于我徐州,我徐州自当不能错过这个与九千交好的机会。”
“你们回去后,立即发动人手,在三天内,寻找美娇娘,或是绝色佳人,这个时候,你们就不要藏私了,就算是出自各家的旁系也是可以,必然要快!”
陶谦一锤定音,同时也向麾下众文武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诺!”
一众文武相视一眼,然后纷纷拱手应诺。
议事散去后。
陶谦也是没有闲着,反而再次召集了彭城内的世家、豪族们举行宴席。
陶谦也想要发动他们的力量寻找美娇娘与佳人。
随着陶谦一系列的动作,影响开始以彭城为中心形成了。
……
糜家。
大厅内,糜竺自从离开了刺史府,脸上的笑容便是不间断了。
“大哥,你怎么如此开心?”
年轻的糜芳一脸纳闷看着有些不正常的糜竺,问道。
“芳弟,大哥是在高兴我糜竺的机会到了啊!”糜竺笑着对自己兄弟糜芳笑道。
“之前九千岁可是曾派人拜访过我们糜家,欲与糜家建立联系,但是可惜,我们糜家从属徐州,而大哥又在徐州别驾从事位置上,自然不能与九千岁牵扯过深,但是,今日,我们糜家却能够与九千岁拉近关系了!”
糜竺把自己开心的原因说了出来。
事实上,张世豪确实在诸侯讨董之前,派人到糜家过。
当时,糜竺明显的感受到了张世豪欲拉拢糜家的意向。
其实之前对于张世豪的拉拢,糜竺感觉到了惊喜。实在是,能够投靠张世豪,与张世豪拉近关系,这在糜竺看来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
最为典型的代表便是甄家。
甄家是最早跟在张世豪身边的,为张世豪统筹着钱财,乃至军队的辎重等事宜。
而随着张世豪用兵幽州、并州,用兵草原,兵压西域,甄家的生意范围空前扩大,不仅仅在大汉内成为第一商贾世家,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商业,还经营着草原的马匹、牛、羊、皮毛,乃至西域的生意往来。
一句话,但凡是张世豪军队所在的地方,甄家的生意便做到了那里。
因此,之前在张世豪在诸侯讨董之前,派人到糜家表达意向,糜竺很是开心。
因为糜竺也希望糜家能够成为第二个甄家啊。
只不过,当时各为其主,他糜家都在徐州,他也不敢多表露什么,不敢做出决断。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形势出现了转机。
陶谦为交好张世豪,竟然要从徐州挑选美娇娘或是绝色佳人,这不就是糜家与张世豪搭上关系的最好时机吗?
“大哥,你的意思是?”糜芳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家兄长,竟然想要趁此机会与张世豪搭上关系。
不过,随之年轻的糜芳便激动了起来。
那可是张世豪啊,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是他心中敬佩的人,若是糜家真能够与张世豪,对于糜芳而言,都是一件很劲爆而荣耀的事情。
“贞儿,如今已经是差不多到了出阁的时候了,并且,相貌美貌,如今九千岁恢复男儿身,送到九千岁身边如何?”糜竺想到了自己出落的美貌的妹妹。
“姐姐!”糜芳听着糜竺的话,眼睛倒是一亮,忙笑道:
“兄长,若是她人,芳不敢说九千岁会喜欢,但若是姐姐,九千岁定会喜欢。姐姐可是咱们徐州有名的美人啊。”
糜竺闻言,捋了捋胡须,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去与贞儿说一说,贞儿不是也推崇九千岁吗?”
“嗯嗯,弟看此事可行,兄长,弟与你一同向姐姐说此事!”糜芳有些迫不及待说道。
……
就在糜竺因为陶谦欲与张世豪交好,糜家的时机到了而开心时。
彭城,此时其他世家豪族也都不平静。
陈家,在徐州也是一个本土强大的世家豪族。
现在陈家两代中,便属陈珪与其子陈登最为有才能与杰出。
陈家,议事大厅内。
陈珪与陈登两人在商量着。
“登儿,九千岁恢复男儿身,脱去宦官身份,势必会成就北方最大的诸侯,既然刺史欲与九千岁交好,我陈家也要早做准备啊,我陈氏嫡系与旁系中,可有什么有姿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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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珪对自己儿子陈登皱眉、思索着问道。
作为汉末三国的谋臣,陈登何其聪明,也认同自己父亲的话。
只不过,随之陈登便摇头道:“父亲,我陈家在徐州虽有势力,家族子弟、旁系子弟,娶妻纳妾,颇有姿色不少,但是,我陈家本族的女子中,还真没有相貌出众的。”
顿了顿,陈登有些犹豫,说道:
“不过,倒是我陈家有一女姿色出众,身姿绰约,乃是绝色美妇人,正是我那堂兄陈风之妻,未亡人柳氏。”
“嗯?陈风之妻,柳氏?风儿,不刚病逝一年吗?柳氏应该还在给风儿服丧吧?”陈珪听着儿子提到了堂兄陈风之妻柳氏,立即反应了过来,皱眉道。
这陈风,乃是他二弟的儿子,因为他陈珪,继承了陈家家主之位,因此,他二弟一脉,在如今的陈家,应该算是旁系了。
对于柳氏,陈珪倒也是知道,芳龄二十又二,带了一儿一女,不过两、三岁,而柳氏本人端是风姿绰约,绝色美妇人。
“回父亲,柳氏确实在为堂兄服丧。”陈登对陈珪拱手道。
陈珪眉头微皱,很快,便看向了儿子陈登,道:
“虽然风儿死了,但柳氏既然嫁到了陈家,那便是陈家人,该当为陈家尽一份力,如今陈家没有合适女子,你便与柳氏说说吧,就说是家族的意思,让其去九千岁身边,其儿子、女儿,陈家定会妥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