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西郊调查事件快结束。
纵使调查组领导口风严密,但几名高管依旧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形势向好,霍砚深这关大概能过去。
原本心思动摇,见风使舵的几名高管,全都换副脸色,主动上门请罪。
书房里,窗帘拉紧,照不透一丝光线,只书桌拉亮熏黄暖灯。
坐书桌上首的男人,右手拿刻刀,左手握紫檀木块,心无旁骛,仔细雕琢。
他面容被暖色笼罩,模样却依旧阴寒,如三九寒冬深潭中的冰块,无声释放寒气。
是沉郁,是暴戾,是无声的歇斯底里。
为首的高管抬眸瞥他表情,心下惴惴朝后看,只见一群人皆埋着头,大气不敢出,只等他出头做靶子。
高管心里暗骂,一群鹌鹑。
他默默深呼吸,做足心理准备,将要开口,却听上首人道:“我记得,你研究生毕业就被招到我身边,跟我做事?”
高管抬头,见霍砚深依旧雕刻,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