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魏泽天反应过来,“对了,是那个叫什么吴秘书的,联系到我,问明徽是不是找过我,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怎么回答?”
薛泯动作一顿,抬起头,惊觉不对,“他问这些?”
“是啊,按理说明徽葬礼都办了,不该就此结束么,他问这些干嘛……”
魏泽天也想不通。
薛泯抿唇,面色板肃。
“明徽果然说对了,霍砚深还没放弃找她。”
“啊?”
魏泽天蹙眉,“那他参加葬礼……”
“掩人耳目,尤其让霍宏山安心。”
薛泯想到现在坊间盛传霍氏父子争斗消息,联系霍砚深葬礼表现。
“霍砚深察觉赢面不大,要投降了?”
薛泯皱眉,又觉不该。
霍砚深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投降。
“算了算了,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回。”
魏泽天摆摆手,“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如实回答。”
薛泯舒一口气,望向窗外明月。
月光惨淡,落在他身上,也显人晦暗。
终究是个失意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