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这时候默默把椅子往边上挪了一点。
她可不想被波及。
“反正我不可能去琴酒那边!克拉雷特,你……”
“我对夏布利大人的指派没有意见。”
见格拉帕还想拉她下水,克拉雷特直接冷着脸表明了态度。
格拉帕一愣,随即破口大骂:“克拉雷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我看你早就跟他们商量好了吧!”
克拉雷特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基尔、基安蒂那一桌。
见此,格拉帕气的满面涨红。
而夏布利此时站了起来,满面春风:“哦,格拉帕,这么说……你是要继续呆在这边?作为皮斯克的遗属?”
“是又如何?”
格拉帕一点都不虚地与夏布利对视。
在他心里,只有皮斯克能作为他的上司,其他人……
“夏布利!别忘了皮斯克大人对你的提携!”他看夏布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叛徒。
“哦~放心吧,我是不会忘的。”夏布利神情变得悲痛,他摘下手套,把手放在胸前, “我想,皮斯克大人一定会很高兴他有你这么一个手下……”
“哼,这还用……嗬!”
格拉帕话说到一半, 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划过……
随即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鲜红的水柱不断喷涌,感受着那股温热,身上却越来越冷……
“……嗬,嗬……”
格拉帕不甘的想要向前抓住什么,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壮硕的身躯,意识逐渐模湖。
红色的鲜血顿时浸染了地面……
最终,他倒在了夏布利的面前。
“相信皮斯克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夏布利舔了舔泛着青紫的指甲上的鲜血,眉眼弯弯,看起来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周围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的表情又出现什么变化,包括克拉雷特在内——哪怕死的就是她相处了许多年的队友。
夏布利活动着自己枯藁的手指,转头盯住琴酒,脸上笑意不减,就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哦,我的朋友,希望你不会觉得太血腥……”
‘叮!’
夏布利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随即听到一声脆响。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黑色的短刀,刀面抵住了他的甲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