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罢傅子贤,霍无忧心中已有了主意。
只见他不知从哪掏出颗黑黢黢的药丸,递给了身边的雁归。
雁归不明所以,还是依着霍无忧的意思,硬生生灌进傅子贤的嘴里。
傅子贤被那怪味吓得试图将它呕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却听霍无忧轻笑一声,云淡风轻道:”一味剧毒罢了,若没有解药,数日之内,你便会落得肠穿肚烂。“
傅子贤脸一白,愣了须臾,他咆哮着:“我什么都交代了,为何还想着杀我?!都是柴家重金请我贩运粮食,我才想着冒险做这桩生意,粮食几乎全给了柴家,我只顺带留下一些私下买卖,要死也是柴家死在我前头!凭什么毒我?!”
说罢,他莫名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们都是珹王的人,你们和柴家联手害我,现在要害我和殿下!好啊你,唐敬磊你找死!”
傅子贤有用的话都已经吐干净了,接下来尽是些泄愤的粗鄙脏话,霍无忧给雁归递了个眼神,雁归便一个手刀,打晕了喋喋不休的傅子贤。
回唐府的路上,雁归有些担心:“侯爷,这样真的不会有事吗?”
却见霍无忧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泥团罢了,用来吓唬他足够了。”
……
唐府。
回屋后的薛执宜已是疲惫不堪,她想靠在榻上休息一会儿,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一睁眼,就见那窗下,正有个人斜倚着,煞是悠闲。
纵然已经习惯了霍无忧的登堂入室,但到底还是受不了他这般一声不吭地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