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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愉进门时,就见薛执宜发髻凌乱,脸也红得厉害,只是还没来得及多问,就被薛执宜支走了。
……
这晚,皇帝收到掖庭司的消息,说是薛盼柔留下一封遗书后,就上吊自尽了。
而遗书的内容,正是葛贵妃指使她诬告薛执宜和吴丽妃。
这是珹王的安排,但其他人自然是不知晓的。
葛贵妃又惊又怒,皇帝则是为了又找到一个惩治葛家的由头,表面震怒,实则欣喜,次日一早就给葛贵妃降了位份,于是在后宫叱咤风云半生的葛贵妃,一下子掉到了婕妤之位。
降的位份不多不少,但这个消息,让此刻身在珹王府的顾世悯大为欣喜:此招虽未能一击致命,但至少,他看到皇帝真的开始弹压葛家了,只要葛家不是铜墙铁壁,那么顾世崇也就不是无懈可击。
傅容心却是有些气恼:“可恨薛执宜还是命大,逃过了一劫。”
但转瞬,她便换上了一副笑脸,细嫩的手指轻轻掐着珹王的肩头:“但只要能为殿下分忧,便是值了。”
面对这般温柔小意,顾世悯握住了肩上柔若无骨的柔荑,他看着此刻眉目低垂的薛庭柳,道:“这件事未曾提前告知于你,是本王的不对。”
薛庭柳忙躬身:“殿下言重。”
看着他的神色,顾世悯问他:“那日你其实有机会救薛盼柔的,为何没动手?”
那天宴会,薛庭柳的确想了个力挽狂澜的法子:薛盼柔欺君必死无疑,但若让她所言成为事实,那便不是欺君。
于是乎他冒险在宫中四处寻找霍知愉,终于等到个机会,彼时霍知愉身边只跟着个太监,且她看着似是身子不适,意识模糊,太液池旁有些地方又是十分僻静,正好可以趁机将人推入水中,可最终,他还是收手了。
只见薛庭柳一拜:“殿下希望促成和亲,所以安乐郡主不能死,庭柳不能为了自己的妹妹,坏了殿下千秋大业,待殿下荣登大宝,庭柳自有机会将薛执宜和葛婕妤杀了报仇。”
对于这个回答,顾世悯倒是满意,没再继续问他,只道:“这件事情过后,南安那边只会觉得,是葛婕妤陷害丽妃,怕是要恨恭王一党入骨,如此一来,南安就更能为本王所用。”
傅容心连忙奉承:“一石二鸟,殿下英明。”
可顾世悯却反驳道:“不,是一石三鸟。”
只听他轻呵一声:“你们都说薛执宜心思复杂,并不简单,可本王怎么觉得,霍无忧也不是个蠢笨的人物呢?”
“临安侯?”薛庭柳眯了眯眼,尤其是想到霍无忧曾帮过薛执宜行事,就更让他恨得牙痒痒。
“是啊,否则怎么就会那般刚好,让霍知愉逃过了和亲?本王不信霍无忧什么也没做过。”他想着,不禁微微一笑:“若是能招入麾下也是好的,就怕他和他爹霍延一样,是个软硬不吃的,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