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处于舆论中心的两个人走的走死的死,因此再热闹也没翻出什么花来,最终皇帝给裴守初加了个虚衔,这事也就了了。
没了裴守初,西边的云州却还有个裴珩,虽然裴珩一向安分守己且久不回京城,但皇帝心中还是有些许不安。
云州是大齐的一道重要屏障,云州的安定关乎中原安危,贸然更换云州官员恐怕会给云州原本安稳的局势带来隐患。
因此,皇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收了手,只往云州派去了一队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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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悄悄潜进了方御史家中。
方御史家人口不多,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已歇下,院子里静悄悄的,那人一路避开下人后便直奔后院的书房。
守在书房外的下人正在打瞌睡,忽然后颈一阵凉风袭来,紧接着传来剧痛,他来不及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身后的人立刻接住他瘫软的身体,而后将他悄悄放到了一边。
此刻,这里再也没有能威胁他的人,他一脚踢开了书房的大门,直接把剑架到了被吓得手足无措的方御史的脖子上。
“你,你……”
还没等方御史把话说完整,那人手腕便稍加了一分力道,方御史的脖子上立刻见了血。
“饶命啊,壮士饶命。”
方御史不敢喊叫,只能摆出一副作揖的样子向他求饶。
那人一把扯掉了蒙在脸上的面巾,“方大人,你可认识我?”
惊惧之下,方御史借着书房里的烛光打量起眼前的人。
那是个很俊秀的年轻人,容貌看着赏心悦目,只可惜脸上毫无表情,还带着几分狠厉。
“我,我不认识你……不知我何时得罪了阁下?”
年轻人笑出了声,笑中带着一丝苦涩。
“你在朝上诬陷我祖父,让我祖父蒙冤,我裴家如今能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你得算是首功,结果到头来,你竟然不认得我?”
听完这番话,方御史如遭雷劈。
裴含章直截了当地说道:“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还能饶你性命。”
方御史已经六神无主,“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