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若鱼的意思是自嘲,在米国生活的人怎么可能容许不到二十岁就结婚生子,她本能地将自己与她们的漫儿划清界限,她与陈漫一样的就是性别了。
陈策夫人眼中的光暗了暗,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生我大女儿的时候也不到二十岁,国内都是这样,流行早婚早育。”
见周若鱼没说什么,她捧着咖啡杯的手指动了动,继续道:“可能是我不定性,早早生了孩子却没有责任感,女儿却被弄丢了。”
陈策走上来,抚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既然回来了,政府也会帮咱们找到的。”
受气氛感染,周若鱼心情也低落几分,她也想她的一对双胞胎了:“是啊,母女连心,也许您的女儿也一直等着您来接她呢。”
吸了吸鼻子,陈夫人笑着说:“看我,绝对是破坏气氛最佳选手。小周啊,快说说昨天的事,现在想起来我的心都揪着,你一个女孩子竟然胆子那么大,那么勇敢。”
“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也算是被逼入绝境了吧……”
几人一人一杯咖啡,语气轻松地聊着昨天晚上的凶险,就好像在聊着电影中的情节一样。
“陈夫人叫顾琼芳,是沪市人。聊过几次天,感觉她对咱们宁城老家很是熟悉。”
一边往回走,陆秦川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她说着话。
“哦,那就难怪了。我总感觉她对我有种亲近感。”
“我也看得出,应该是她丢掉的那个女儿和你年龄相当。她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寻回失散多年的女儿。”
陆秦川是侦察兵出身,善于察言观色。
他又说:“或者说她对宁城人都有些好感罢了,看得出,她的女儿有可能是丢在宁城。”
周若鱼低着头走在他身侧,有些不在状态。
“想孩子了?”陆秦川温和地问。
“嗯。”莫名就有些委屈,她真的想她的那两个小畜生了。
第二节车厢处,没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