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的碎片在虚空中四散，无数符文化作光点，融入祭坛的两个光球。

黑金色身影的身躯开始崩裂，他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韩飞，你的力量足以改变命运，但你是否能够承受改变的代价？”

韩飞的目光没有动摇，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命运的代价，是所有生灵共同承担。”

黑金色身影的身躯完全破碎，无数符文涌入两个光球，它们的光芒愈发耀眼，整个祭坛被笼罩在一片无尽的光辉中。

韩飞站在光辉的中央，目光锁定着两个光球。

它们的旋转逐渐缓慢，光辉中浮现出两个全新的虚影。

这些虚影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气息，一个代表生机，一个象征毁灭。

艾尔菲斯的目光微微一凝，她的声音低沉：“韩飞，这两个虚影是命运的真正核心。”

“它们将是你最终的选择。”

银鸾的声音中透着紧张：“韩飞，祭坛的平衡已经开始崩溃。”

“你必须在它们完全融合之前做出决断。”

韩飞的湮灭之翼展开，星环之剑在他的手中炽烈燃烧，他的目光在两个虚影之间游移。

整个祭坛在符文的冲击下剧烈颤抖，光球的旋转愈发紊乱，无数光辉交织成复杂的符文阵法，笼罩住韩飞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