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朋友还需要理由吗?”这话把江流都给干愣住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需要,因为同样都是逝去的记忆,凭什么她们是朋友,堂嫂就不是?”
江流知道什么意思了。
就是问为啥有矛盾还和她们有联系呗。
“因为单看失忆后的表现,她们仍然是值得当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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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微生岫转过头去,嘴唇有些颤抖。
她差的太多了。
江流说得确实很对,他失忆后的想法才是更重要的想法。
可别人失忆后也在做事情。
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增加深厚的情感基础呢?
她或许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了。
...
在地下停车场交谈的同一时刻。
江欣来到了心理诊室,平静的诉说着他的遭遇。
“我爸说他是在对我好。”
江欣全盘复述了整个父子对话的内容,表现的非常感动。
“我恨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不能帮到我爸。”
坐在对面的陈舒挽。
安静的听着江欣的叙述并满肚子问号。
这个故事确实很感动,很像一个传统中国父子敞开心扉的交流。
可江旧岁作为一个干大事的人。
他可能在父子沟通中缺少经验,可对于涉及到个人危机上的问题。
他真的会憋着这么多年不说吗?
明明知道说了以后,儿子就会认真做事。
他凭什么不说?意义在哪里?
陈舒挽虽然没有提出来,但却把这个疑问放大。
因为这不符合江旧岁“稳健”的行为模式。
至于为什么不提?
因为这个父子谈话的最终结果符合陈舒挽的个人目标。
“所以你有想过,要如何帮帮你父亲吗?”
“我想过,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做。”
“江欣,真正的做自己就是要遵循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