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下去还有我的机会吗?”
“这话说的,恋爱这种事哪有机不机会的,不都是看缘分嘛。”
“我想和你有缘,是你不想。”
“我说了可以正式交往,慢慢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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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可是等到你记忆恢复的那天,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微生岫本来长的就高,稍稍抬头就能对上江流的眼睛。
发丝随风飘荡的少女穿着高领风衣,站在单元楼门口挽着男人的胳膊。
她说:“我从小什么都不争,小到班长、大到家族里年终发的礼物。
给我的我就要,不给就算了,妈妈总是着急的说我是慢性子。
但流水不争先,我觉得有些东西争了没意义,反倒不争才能让我心态平和。
所以我清楚的意识到你的想法是对的。
我们都能够在达到最初目的的同时,降低包办婚宴带来的影响。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争反倒让我心态失衡,所以我要争。”
“你的争完全没有意义。”
江流仔细的听着少女的肺腑之言。
这种话他听过太多了,大概都是少女初次春心萌动后的自我幻想。
他到现在也不觉得,笨蛋仙子真能整出个什么大活来。
无非是女孩生闷气,轻则发朋友圈哭诉、动辄跳楼自杀一样的模式。
伤心时寻求关注,吸引注意力的手段罢了。
“岫岫,像我说的我们正常相处就好。
我单身、你也单身,咱们如果真能吸引自然就滚到一起去了。”
“我是你未婚妻,我不是单身。”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在于,我们要自觉维持与别人的边界感,因为我们距离组成家庭只差一步。”
“威胁我呢?”
江流站在门边,他那张破嘴不可能接受这种威胁:
“确实要保持和其他人的边界感,可这也意味着我们之间将不存在边界感。”
江流凑过去看了看微生岫的小脸。
他觉得这个少女还是没意识到,当这番话说出口后意味着什么。
这可是个巨大的身份转变。
“你真的知道组成家庭要面对什么吗?
这意味着你以后得叫老公,你这张嘴我想亲就可以亲,甚至连怀孕都只会被家长劝着留下来。”
微生岫抿了下嘴唇,面无表情的抬起脚尖,轻烟般的眉色晕染开来,宛若春山含翠。
她没说话。
但却主动搂上了江流的脖子。
“老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