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解决点事情,你不要急。”陆岁岁对电话那头明显已经听见时竞声音的时恪说:“安全驾驶,我等你来接我。”
时恪应了一声,“他要是再发疯,就麻烦鹤董公司的保安把他扔出去。”
“放心吧,我能搞定这个废物。”陆岁岁说着,眼神不善的瞥了时竞一眼。
这一眼,让时竞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
陆岁岁挂了电话 ,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拿着手机抵着下巴,来来回回把时竞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你家住太平洋?管得这么宽?”陆岁岁开启冷嘲热讽模式,“虽然我们陆家有钱,但我们陆家懂法守法,可干不出来横行霸道的事,跟你时竞少爷可比不起,法外狂徒。”
“至于这块地,我拿下来愿意干嘛干嘛,你管我是开养老院还是火葬场?花你钱了?我爸和我哥都没嫌我乱花钱,你又是哪门子的大蒜,对我指手画脚?”
“脑子里没货想不出好点子,做不出更好的项目,拿不下合作,那就回去多看看书,好好学习,跑我面前跟疯狗似的乱咬人,小心我报警抓你哦!”
陆岁岁说着,露出个与她娇美面容完全不符的邪恶笑容,“疯狗咬我一口,我是不能咬回去,但我能一棍子打死疯狗。”
最近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随便拉出来哪一件,都能把时竞送进去踩缝纫机。
大概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哪怕时竞明知道陆岁岁是他现阶段不能惹,哪怕以后也惹不起的人,可他还是抬手想给她一嘴巴。
原因无他,谁让她狂呢!
时竞作为时文萱的心尖肉,没太子命,却一身太子病。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他头上。
时竞这边刚抬起手,那边陆岁岁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一个灵活走位,就给了他一个刺激的大背摔。
时竞整个人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痛感沿着背部神经蔓延,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你还想对我动手?”陆岁岁踢了踢他的肩膀,一脸的鄙夷,“你可真是活腻了呀!”
时竞短暂的丧失了预言功能。
陆岁岁看着菜还爱装杯得时竞,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
“今天就当收点利息。”陆岁岁又踢了踢时竞的胳膊,“下次可就要收回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