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声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邵渊的cpu直接干烧了。
饶是他从委托人那听到过比这更荒唐的剧情,这会也有点接受无能。
不是,这剧情的走向有点不对劲啊!
那双胞胎姐妹要是知道自己想攀的高枝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怕不是余生都会对男人有心理阴影。
“你确定那对双胞胎是时竞的……”邵渊有点说不下去,恶心。
云声朝时恪抬了抬下巴,“你看这狗币一脸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劲儿也知道,那双胞胎百分之百是时竞的妹妹。”
邵渊咂舌,“啧啧,神可怕。”
只有时恪,仿佛这俩人说的话跟他无关,旁若无人的给陆岁岁剥了一大碗小龙虾。
陆岁岁鹤楼苏昭三人回来时,就看见西装革履的三个年轻男人坐在小烧烤店略显寒酸的桌前,一言不发的撸串。
气氛有些格格不入的诡异。
陆岁岁什么都没问,按着时恪的肩膀跨过凳子,坐在他身边,心安理得的吃他给她剥好的虾仁。
临时买了一套T恤牛仔裤换下了身上的机车服的鹤楼多了一股清纯劲儿,少了点妩媚,看上去更嫩更像未成年人了。
“你们仨干嘛呢?”鹤楼举着一串鸡翅膀啃得满嘴油,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踢了踢离她最近的邵渊的脚,“入定了?”
邵渊瞥了她一眼,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
眼前这姑娘不应该坐在这里撸串喝冰可乐,她应该坐在婴儿车里喝奶。
见他看了自己一眼就扭过头去,鹤楼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这人犯什么病?
“他们怎么了?”鹤楼转过去问苏昭。
苏昭一本正经严肃脸:“大概是聊了些男人之间的颜色话题,正在尴尬。”
听了她这话,云声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苏昭耸耸肩,“你看,被我说中了。”
云声:“……”
虽然他们真没聊什么男人间的有颜色话题,但他也不是很好反驳。
“对了。”陆岁岁咬着小龙虾,起了个新的话头,“我下周就要去凤凰航空入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