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不着她欣慰。
见他不说话,陆岁岁又在手机上鼓捣了一阵,然后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走到时恪背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时恪眉头一挑,“怎么了?”
“旧社会的时候,已婚女人为了死去的丈夫守寡守节一辈子,官府会给这个女人立贞洁牌坊。”
“如果你真进去踩缝纫机,我只能保证给你送饭,但却不能保证没你在身边,我爸不会逼我改嫁。”
陆岁岁脸埋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时恪,我不要贞节牌坊,我也不想改嫁。虽然送饭是一种很新奇的经历,但我只要你好好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冲动,不要被情绪控制。实在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就想想我,想想我给你送饭时,会受到的嘲笑和白眼。”
时恪咬了咬牙,扣住她的手腕把陆岁岁从背后拽到身前,双手撑着操作台,将她困在怀里。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就不能念着我点好?”
陆岁岁一本正经严肃脸:“我当然希望你好啊!你好,我也好。”
听着她后半句熟悉的广告词,时恪嘴角微微抽搐。
陆岁岁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垮着一张小脸,丧丧道:“可我现在有点不太好。”
时恪脸上还挂着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却在听见她这话时,露出慌乱和紧张来。
“怎么了?”时恪将她拦腰抱起,“是不是晕船?”
陆岁岁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我辞职了,短时间内没有工作,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我入职新公司,都得你养着我了。”
时恪把她放在床上,捏了捏她故作忧愁的小脸,“什么时候辞的职?”
“就刚才。”陆岁岁指了指沙发的方向,“从网上找了份辞职信模板,随便填了就发给人事了。”
时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