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回到酒店坐在床边抚摸着拉鲁拉丝的头。
拉鲁拉丝可以感受到人的善恶情绪,就算拉鲁拉丝不说江观也能察觉到汪立雄在说谎。
“不管汪立雄是出于什么原因说谎,现在唯二明面上的线索就是这张图片和医院的伤者。”江观端详着手机上的合照,眼神固定在那抹红上。
第二天一早,江观就去了警局,没有联系汪立雄,直接用权限让警员调出了那几位伤员的资料和笔录。
“方伟,花店老板;吴东,街道清洁工;李芳,服装店导购。”
几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和联系,笔录也没什么特别的。
江观想去几人休养的医院取证。
他离开警局,在门口碰上了汪立雄。
“欸,您...”汪立雄想拉住江观。
“跟我去伤员休养的医院。”江观上了汪立雄刚停好的车。
“哦...诶!”汪立雄坐上驾驶位开车。
“是你把他们安排在了不同的医院?”江观坐在后座翻看着资料,冷不丁问了汪立雄一句。
“没...没有,只是刚好没有单间病房了需要其它医院,我也不能对伤员的事敷衍了事啊,您说对吧?”
“嗯。”
江观和汪立雄跑了三个医院,那些伤员的陈述和笔录中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