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珍睁开眼,转身抱住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女儿都有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安全感。萧清鸿,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我不愿意做的事,谁能逼我?
你知道的,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我若是真的怪你,还会留在你身边?还会嫁给你?还会给你生个女儿?萧清鸿,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你永远是我的夫君,绵绵的爹爹,我最爱的人。」
萧玠也抱住了她,喉结微动,声音有几分沙哑:「可是卿卿,你知道的,在你的事情上我一向自卑。你于我而言,就如同明媚暖阳,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及。我很怕,很怕有朝一日你会不想再过现在这种无趣的日子,很怕你会离我而去。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是我不要你,是我怕你不要我。」
慕珍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那我就花一辈子的时间换你称心如意。」
萧玠伸手描绘着她的眉眼,低头衔住她的唇:「卿卿,永远别离开我。」
慕珍还未说出口的话语被他吞入腹中。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告诉他——
我不会的,萧清鸿。
永远不会。
——
定远侯府。
今日高兴,沈长平也多吃了几盏酒,别看他现在还能行动自如,实际上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花盈扶着他进屋,想去为他熬醒酒汤的时候,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她一个没站稳便扑了过去,二人双双跌入柔软的大床。
「咚,咚,咚。」
她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忽然生出一种他也很爱她的错觉。
他对她一向是不即不离,这还是他第一次待她如此亲密,这是不是说明,其实他的心里也有她的一席之地?
「阿珍…」
上方传来男人的低语呢喃:「若今日是你我的女儿该多好…」
花盈仿佛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她在想什么呢。
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是她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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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平闻到了一股并不熟悉的香味,皱着眉头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趴在他身上的花盈。
他连忙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自己与她衣衫完整,想来应该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再三确认什么都没发生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花盈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压下心中的酸涩,缓缓起身:「你喝多了,方才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我没站稳才会这样。」
「对不住。」
沈长平直起身子,揉揉眉心:「是我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