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常黎东屁颠屁颠走了。
而于昌河却起身走到了饮水机旁,
接了杯水,但却没有喝。
刚才的谈话声,似乎惊扰了他夫人,
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黎东还来家里,是出什么事了么?”
于昌河摇摇头,
“没,我安排了点工作。”
看于昌河手里端着的茶杯,
妇人似乎看出了什么,轻轻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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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最近出了不少事,你压力应该不小吧?”
压力?
说到这,于昌河反倒笑了,
“压力如果真大,我反而不用那么愁了。”
嗯?
妇人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
于昌河给她披了件外套,两个人坐到了沙发上,
“前段时间我去找老领导,这事你知道吧?”
嗯,
妇人点点头,
“知道啊,不是说煤场出了件……”
后面的话,妇人有意没说出口。
“哎,”
于昌河叹了口气,
“当时,长青也在,”
“还真就让他这个老小子说准了,那件事到现在都毫无音讯。”
毫无音讯?
“那这不是好事么,说明有人打过招呼或者处理干净了。”
等妇人说完,
于昌河却指了指自己屋里的手机,
“如果是局里没消息,那还算是好事,毕竟没有闹大,”
“但我这也一点消息没有,我总感觉怪怪的。”
聊到这,
妇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也没有消息?”
“那王家吃了那么大的亏,王忠天就什么反应都没有?”
于昌河摇头一笑,
“我奇怪就奇怪在这。”
俩人聊了很久。
殊不知,
他们聊的人,此刻正坐在老园的堂屋里,一言不发!
“爸,你可以不信我说的话,”
“但你不能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吧?”
“这事过去两天了,你听到外面有一丝动静么?”
廖杰蹲在旁边,分析着。
半天,
王忠天睁开眼睛,
“你的意思是,不止我们知道这事?于昌河那也早就知道了?”
廖杰眼睛一眯,
“除了这种解释之外,您觉得还有别的可能么?”
“于昌河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外面依旧没有半点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