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你与燕临保持距离,以免引人误会。”
江雪宁面露疑惑:“先生,这是……”她带着探寻的神色,上一世便是他与燕临一同回京,那么他们究竟是何关系?
谢危微微一笑:“我既为师长,只是不愿自己的学生卷入他人的感情纠葛。”
“况且女子不应仅有情爱,无需将此看得过重。”
“我并非有意宽慰于你,只是那顾姑娘乃我旧友之妹,我自然要对她偏袒几分。”
江雪宁凝视着谢危,他竟以为自己介入他们的感情,而且自己还为此难过?他怎会如此好心?原来是如此,难怪南芷不惧他。
“多谢先生指点,只是我绝无介入他人感情之意,我与燕临仅为好友。”言罢,见他尚无离去之意,江雪宁心生疑惑。
谢危道:“宁二还是随谢某回一趟谢府吧。”
江雪宁大惊,又要去谢府,他究竟意欲何为。
谢危挑眉道:“莫非不愿?”
江雪宁忙道:“愿意愿意。”
江雪宁无奈登上谢危的马车,与他一同朝谢府行去。
马车启动后,谢危轻挑车帘,果见周寅之走了出来。
“宁二与那兴武卫的周寅之关系匪浅呐!”
江雪宁尴尬一笑:“并非如此。”
“哦,是吗?若谢某未出现,你怕是要与他一同密谋何事了吧?我只望燕临对你这般好,你切莫辜负于他。”
江雪宁闻言大惊:“先生,此话从何说起,我定不会加害燕临。”
谢危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子,沉声道:“望你谨记。”言罢,便闭上了双眼。
言罢“剑书,赴江府”
江雪宁闻之甚喜,终得无需独对其矣。
谢危送罢江雪宁,归府途中,一箭破风而出,直插于马车之上,只见其上玉佩。
谢危若有所思。
南芷与江烨归府后,即与江烨辞别,径回己之宅院。
彼尚有要事待办。
“清歌,遣裴仕严密监视周寅之。”
“亦须护好勇毅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