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无视薛坅引,又菜又爱打,没救了她这弟弟。

她把目光转向王溜子,到现在她都认为是王溜子杀了那些人,因此她对王溜子有了非常大的改观。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就算是头恶狼潜伏在身边,她也不会要王溜子的命。

正相反,在她看来谁都能杀,疯到六亲不认的王溜子,一定是把锋利的刀。

薛漓圆不担心反噬,正好趁这机会,她准备把月华派和丁则洝分割。

先头月华派是他们抢过来的一种人力资源,肯定不会因为要进行分割就丢了月华派不要,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月华派彻底由王溜子说了算。

反正她手里有大规模的极具杀伤力的武器,根本不怕王溜子得到月华派会回头来咬他们。

“这是月华派大呈的牌子,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月华派大呈。”

“月华派从此为你所有,你做什么都不需要再过问丁则洝,或是听他意见。”

王溜子根本不敢接,他从床上爬起来,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疼痛皆已消失,整个人利索的说跪就跪。

“我王溜子发誓,绝不会背叛老大,也不会心怀仇恨。”

薛漓圆把腰牌放在了桌上,“不用你发誓,会不会背叛不是用嘴说的,况且王氏的事本就是王氏不对。”

“这节骨眼有异能的,没异能的,都想着趁乱创造更大的利益。”

“她好歹也是跟着丁家一路逃难至此的一员,丁则洝虽当你们的老大,却没有欺负亏待过你们,她这么做完全是不顾情分,不讲情谊。”

“今时今日,这种人避难所绝对是容不下她的。”

言尽于此,薛漓圆离开,回了自己屋。

房间暖气充足,坦坦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来自亲爹的抚触。

薛漓圆脱了鞋也爬上床,从山庄里拿来一筐毛线,准备跟着视频教程试着织毛衣。

坦坦努力抬头试图翻身,发现靠自己根本翻不过来就叫。

“嗯?儿子你最近很爱叫啊。”薛漓圆对丁则洝说,“儿子应该是要学说话了。”

丁则洝把坦坦抱了起来,让坦坦看着薛漓圆,“叫声娘来听。”

坦坦笑嘻嘻的挥舞小手,“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