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喊上薛漓圆去解决内急,四周可以说是荒成了空地,没有藏屁股的地方。
那想撒尿拉屎怎么办呢,有人带块布走远些去遮住,有人撑了伞挡着。
薛漓圆不急,本着来都来了,多少也要放点水。
她提起裤子,换她拿布给丁则洝遮挡。别人是看不见了,她那双眼睛却在盯着丁则洝脱裤子。
丁则洝冷笑,“平日少给你看了。”
薛漓圆可不理会丁则洝的不满,还要理直气壮的说,“我看自己相公怎么了,谁规定不能看了吗?”
“呵。”要是换个人,丁则洝定拿尿滋对方。
薛漓圆也不爱看了,她转头看别处,看到能控火的人,尚有余力者,都在帮助需要热水的人生火烧水。
这瞬间给她的感受怎么说呢,好像杂质经过提纯,越变越好。
虽然丁则洝一直是个以自己为先的人,但不得不说,他某些时候做的事和决定,都决定了他的领导能力。
若他研究出五轮车,不肯教别人,一起下山的这段路,有人势必要难走。
这不是收买人心的小恩小惠,五轮车这般好的东西,他完全可以自个留着,将来卖个好价钱。
或是在其他人询问时,以利益换之。
可那就不是一个领头人的模样了,因为是他提议离开,有人愿意一道,依旧以他为老大,他是可以给这些人离开的保障。
“相公,如果没有人跟你走,你会不会把制作五轮车的方法告诉大家?”
丁则洝不紧不慢回答一句,“我闲的。”
“不过就算是打造出五轮车,天灾时也不见得好用。”薛漓圆有所担忧,下意识想山庄里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加固五轮车。
丁则洝如何不担心天灾,他带头要走,最不可能对这么多人的性命不管不顾。
“本就只是打造来拉物载人,若指望这样一辆车就能抵御一切,又何必急着离开。”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人堆,薛漓圆上车,把那些金银收进山庄,只留下空箱子。
她把坦坦抱了出来,给丁则洝瞧瞧。
“相公你有好一会没看儿子了,快来看一眼。”
丁则洝真就过去看一眼,再多不看了。
他的大砍刀不离不弃的跟着他,趁这回有空,他融了大砍刀,重新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