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独自在家,让她一直躺着,她是躺不住的。
便又做起衣服,冬装夏装,袜子鞋子,都准备些。
这手艺她不在行,别人打板她画图,画出来就照着剪,剪好了拼凑在一块进行缝线。
就这样过了几日,天又变了。
早晨闹钟响起,薛漓圆关掉闹钟,第一时间喊丁则洝起床。
“相公,闹钟响了,不能赖床。”
丁则洝从自己的被窝钻进薛漓圆的被窝,想要和她亲热。
薛漓圆连亲都不让他亲,伸脚直踹他。
“别压着我,快点起来,做事去。”
丁则洝一巴掌拍在薛漓圆的屁股上,凶巴巴骂了句,“干不了。”
“你在说什么?”薛漓圆推他,非把他推下床。“快点起来去洗漱。”
丁则洝起来了,要把薛漓圆也拉起来,两人一起去了浴室。
独留坦坦躺在大床上,等着投喂。
过了一阵,丁则洝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了,手上还拿着装好了坦坦口粮的奶瓶。
薛漓圆刷牙洗脸回到房间,是彻底没了困意。
她躺到儿子身边,检查儿子蜕皮的小脸。
红彤彤的小儿正在蜕变,变得越发好看,也越发像丁则洝。
吃饱的坦坦一泡尿,又睡过去。
丁则洝处理干净小家伙,去了厨房做饭。
打开厨房门,屋里是黑的,窗外也是黑的。
“嗯?”他揉了揉眼睛,又去窗前扒拉窗户,确认窗户里边没东西,干脆转身去开厨房门。
窗外只有无尽的黑,以及冷风。
在这冷风里,他感受到寒冷即将再次来袭。
这时候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要变天,所以天色亮不起来。
回屋关门,他开灯做早饭。
吃饭时,丁则洝把天没亮的事说给薛漓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