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笑了声,他对这孩子倒没什么可要求的,薛漓圆是这般想,他也不反对。
“好,小名就叫坦坦。
往后大名就叫丁遂意,既是一生顺遂如意,又是尊遂母意。”
薛漓圆听了心里欢喜,她恨不得在被窝里打几个滚,可是身上还疼,身体正虚着,她滚不动。
只暗暗把头埋进被窝,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可不是把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那种人。”
丁则洝才不理得意忘形的薛漓圆,他想着如今孩子已经平安出生,薛漓圆虽是生产时流了些血,如今瞧着身体无大碍,等坐了月子,他们怕是还得继续走。
此地并非不好,可这里除了他们这些外来的,原先并无人烟。
若一直待在这里,势必会造成消息闭塞。过去他没有十分在意到这点,自打发现王丞相下的令,他心头总是不放心。
必得身在其中,又可跳脱出来,才能得到真正的活路。
天年里活着已经十分不易,总不能再叫人也来推一把相害,那样真会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