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没有睡熟,听见吃饭的动静,他麻溜爬起来该吃吃。

“相公,你这么快就醒了?”薛漓圆抬头问。

丁则洝在小饭桌边坐下,他身上的冷意已经全部退却,现在身上是暖的,有一种血液都流顺畅了的感觉。

“这菜真好,真补,吃了今晚得活动活动。”

薛漓圆没有吱声,他倒是把想做那点事说的明明白白,语气仿佛在谈什么正经事。

她夹了吃剩下的红烧排骨给丁则洝,从山庄里拿出一碗洗干净的车厘子。

就等着丁则洝醒了,一起吃呢。

稍不留神,屋外不知何时狂风大作,冷风从门缝和窗户缝灌进来,连厚门帘都吹动了。

丁则洝放下碗筷,前去查看情况。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原先的大雪是一片片落下的,雪再大也还能看清楚下雪的样子。

这会屋外风雪大作,窗前白茫茫一片,除了白,什么也看不见。

薛漓圆对眼下情况感到担忧。

“相公,我们这个屋子不会扛不住风吹吧?”

照这样下去,她家的玻璃窗指定吹坏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