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当时可没说要去县里衙门,反正你说的我也已经做了,剩下的可和我没半点关系!”赵玉芳对郭秀秀说着。
气得郭秀秀直跺脚,赵玉芳看向我说:“县里衙门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说完赵玉芳就跑出人群,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我笑着看向郭秀秀,就看她接下来要怎么说,证人没了她能耐我何?
没等我得意,只听一个略显威严的中年男音从人群外传来。
“胡闹!去什么衙门,你们这是要让池南村在这十里八乡丢尽颜面,毫无立足之地吗?
村民们听了马上自动让出一条道,随即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院子,同样是庄稼汉的打扮,却又与一般的庄稼汉不同,虽是不起眼的长相,可他的眸子里有算计和精明。
他身后跟着郭大娘,不用猜就知道他就是郭大娘的村长哥哥。
郭大娘一如既往的用厌恶的眼神看我,我挑屑的看她一眼,随即就和村长对视上。
看不出他眸子里的喜怒,他打量院子里的情景,当看到倒地的郭大鑫,他顿了顿。
“是你打的?”村长语气不是很好。
“对呀!”我坦诚回答。
郭大娘却不淡定了,她一阵嚎叫:“慕时浅!你这个小jian人,居然敢动手打我儿子!哥,快帮我教训她!”
郭大娘吼完就朝郭大鑫跑去,急忙查看他的情况。
“你害秀儿落水在先,秀儿心善,给你悔过的机会,你死性不改又打伤鑫儿,行为恶劣至极,按村里法度,你要去族老们那边令杖罚,然后再逐出池南村!”村长大义凛然的说。
我眸色顿暗,字字句句都在说我的罪行,却不提慕阿爹被打伤之事。
人群里有人暗呼说:“好呀,这样也好,村里有这样心思恶毒还行径暴力之人传出去,我们村在这十里八乡可就难以立足了。”
“对呀对呀!这样会影响村里年轻辈的说亲,赶出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