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启程,弥霜说:“你到马车前头去,我才能更衣。“
风唤说:“你我快要成婚,还在意这些礼节?”
弥霜又羞又恼,她说:“只是快要成婚,但还没有礼成,你不出去我怎么更衣?”
风唤往弥霜身边坐得更近一些,他说得关切:“义父看到你衣服破损,会心痛的。”
弥霜却不中计,她说:“我回到凌府,可以先到小楼更衣,再向爹爹请安。”
风唤将计就计,他说:“我刚才已用飞鸽传书向凌府送信,义父会知道,我们三日后到凌府,也会知道你受伤,他肯定会担心,提早出来迎接。”
弥霜恼羞成怒,想要反驳,风唤看着她嗔怒且欲说还休的样子,居然得意忘形,他突然将她抱至腿上,强行与她唇际相依。
弥霜心中本来有气,感觉风唤如此轻薄,根本没有尊重她。
她极力挣扎,却适得其反。
风唤一手将她制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炙热的感觉在她冰肌玉质上蔓延,她开始害怕,他跟刚才在郊外彬彬有礼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风唤吻得热烈,极尽撩拨,想诱启她的双唇。
但她没有回应,甚至抿紧嘴唇。她感受不到尊重,她也绝对不配合。
感受不到弥霜的回应,风唤自知过分了,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他紧紧抱着她说:“我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