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来。”
温缇看进京欲幽暗而危险的眼里。
他的眼神像充斥着罂粟的致命诱惑。
知道危险,有毒,温缇却甘愿被他蛊惑,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分开三天,他越吻越凶,温缇被吻得舌根麻,腰也麻。
险些溺毙在他强势的吻中。
沙发又陷了下去,京欲长指拨开温缇额前湿透的碎发,轻喘口气,直勾勾盯着她,“还到处出差吗?”
温缇目眩神迷,如实说:“惊宴孕期,我公事多,人在出差,心在这里。”
京欲勉强受用,低头噙住她的红唇。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暴烈酣畅纠缠。
只要了她一次,有公事,京欲暂时放过她,抱着她从浴室出来。
京欲坐在沙发上,赤着上身办公,温缇枕在他腿上,休息中,听着权贵如何用手段渗透欧洲金融网。
等他谋定了局面,温缇坐起来,柔软无力地靠在京欲肩头。
在他点燃时,拿过打火机,熟练的为先生点烟。
京欲瞧面色红润的人儿一眼,揉了揉她发丝,“先休息。”
温缇不休息,问他:“先生为什么做这个局?”
京欲扯过薄毯裹住她,虚眯着眼睛说句,“做局玩资本游戏。”
温缇环住他劲瘦又强横的腰,接过话,“很多老板开始创业的时候保有初心,一旦上市了,面临巨大的诱惑,发现资本来钱太快,实体来钱太慢,所以玩起资本运作,圈我们投资人的钱。”
京欲十分有耐心和太太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温副总要制定掌握游戏规则,收割遵守游戏规则人的钱,谁制定游戏规则,谁就是利益受益者。”
温缇点头,牢记这一点。
“可是制定游戏,也要有赢的运气。”温缇陷进京欲怀里,思索间嗯了一声,“如果运气不好,就试试勇气。”
“就像我走到京先生身边。”
京欲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轻抚着怀里太太的后背,吹出一口浓郁的烟,温柔地嗓音都哑了。
“有我在,岂会让你没有赢的运气。”
温缇娇笑一声,说:“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京先生,我下次跟你去欧洲行不行?”
京欲忽然伸手,抬起她娇媚乖顺的小脸,京鸿都快三岁了,她还跟那会儿一样乖。
就只有跟他对着干的时候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