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闪身到她面前，扶住即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她，转了个身，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将她抵在自己腿上坐着。

程澈和机场经理静候一旁。

宋娆进退维谷，眼泪哗哗掉，程岩拿下她的贝雷帽，解开她的围巾，直勾勾地盯着害怕无助的人儿。

不心软，问她：“我不够好？”

宋娆险些泣不成声，小嘴唇蠕动，“没有人比你更好。”

程岩：“我不够爱你？”

宋娆：“很爱。”

程岩：“我的爱拿不出手？”

宋娆：“十分拿得出手。”

程岩：“我没让你爽？”

宋娆哭着红了脸。

程岩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继而掐住她那把腰。

还有理智，没有理智也不可能动她。

不想用权势捆绑住她。

倔着呢，捆也捆不住。

捆住了也不是他爱的那个宋娆。

程岩一脸偏执，一字一顿求证，“爱我吗？”

宋娆瞧着随时会发疯的男人，认真点头。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离婚？”

宋娆呼吸哽住，嘴唇数次翕动，都没办法说出话。

“说不出来，”程岩指骨轻轻摩挲她泛红的一侧脸颊，语气平静地可怕，“是没组织好语言，还是这个答案和你刚才的话相悖？”

宋娆的心理防线险些崩塌，低着眼眸不敢看他。

“对不起......”

“这一年，我过不去。”

“你被其他女人弄伤的胃，我来修复。”

“你没有忘记前任，我不能在意。”

“你被她拉走，我不能追。”

“你送她回你们以前的住所，我像个小丑。”

“......”

“程岩，我过不去，真的过不去。”

越是相爱的人，越知道刀哪里最痛。

宋娆字字句句宛如一把刀，剐在他心上。

程岩心都碎了，一阵一阵的痛起来。

程岩用力抱住宋娆，在她耳边哑声：“绾绾，不是一时兴致起，我爱你没有保留。”

宋娆闭上眼睛，竭力克制着没有崩溃。

程岩倏然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看着自己，“只给你跑这一次，抓到你，回上沪我继续宠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