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大雪纷飞。
街上除夕氛围拉满。
国防部门口的车内。
黎惊棠轻轻拧开药瓶盖,白色药瓶倾斜右手掌心。
黎惊棠的眼泪,在什么情绪的包围下,如泉涌般滚落在脸上。
悲拗的哽咽了一声,黎惊棠哭着说:“对不起战慎辞 ,我当时应该拦住花花的,可......花花那么爱追风,她还是会去找追风的。”
“追风和花花永远的在一起了......”
白色药片一粒一粒落在黎惊棠的掌心,她轻轻地笑了。
“幼发拉底河一定很冷。”
“别怕,很快就不冷了。”
“阿黎来陪你了。”
一瓶药倒完,黎惊棠喊着‘战慎辞’的名字,抬起右手。
药片送到了唇边——
“砰!砰!砰!”
“黎惊棠!”
黎惊棠闻声睁开眼睛,看到哥哥,惊宴,微微焦急担忧的拍打车窗。
右手收紧,车窗落下。
黎惊蛰探进车内,一把拉住她的右手,“棠棠,你......”
“哥哥,我坚持不下去了。”巨大的无助悲伤下,黎惊棠又哭又笑的。
“我不能把他一个人孤独的留在幼发拉底河里。”
“战慎辞只有我,他只有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陪他......”黎惊棠泣不成声低下头,“我要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