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几次,一身硬骨,身体却软的不可思议。
软的,一碰就想将她揉碎。
吻突然变为霸道的,狂野的。
京欲强势撬开她的齿关。
温缇的喘息破碎了,和预想的一样,接近他就会不受控制的臣服。
他的唇比四九城的烈日滚烫,但她比谁都清楚,他的心比凛冬的寒霜更冷。
温缇气喘吁吁的靠在椅背上,捂住被他吻破的嘴角,眉眼一片破碎的害羞,却是一种惊人的美。
京欲除了唇上潋滟的血花,没了一点刚才摁着人家吻的放纵样儿。
将上位者收放自如的情欲展现的淋漓尽致。
车子已经停在四合院茶室门口。
重新点燃一根烟,京欲下车之前,留下淡漠的一句:“京尧跟着你。”
甩上车门,迈着大长腿进入四合院。
见识过那位京爷的绝情,温缇不甚在意。
比谁都知道,那位京爷对女人就没有心。
这场蓄谋已久的接近,京欲不谈情,她不说爱,只是各取所需。
京欲消欲,她要一个靠山。
那夜的温缇没料到,日后会动情动爱又动刀。
更料不到,主动跟京欲的她,会不惜一切撞破他的牢笼。
驾驶座的京尧出声问:“温小姐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东三环,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