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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整整一天都困在自己的办公室,芙宁娜离去留下的烂摊子需要人去处理,先是刺枚会的卡雷斯的面见,声称得到了水神大人的神谕,要求把玛塞勒绳之以法。尽管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但是在那维莱特私下的运作下,还是以税务不清为由把玛塞勒暂时控制起来了。然后卡雷斯还积极的进行着白淞镇防水工程,尽管刺枚会可以自给自足,但还是要求枫丹廷方面能多少提供些许的资金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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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有莱欧斯利,不知道这家伙得了什么芙宁娜的什么密令,张口闭口就是一副我懂我知道,所以再给我出点冤假错案,扔几个科学院的学者进来吧。
入夜,被这两个人弄焦头烂额的那维莱特,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他走出了沫芒宫,来到了外面,潮湿又清冷的空气吹拂下,让他的疲劳有所缓解。
[她离开已经三个多月了……]那维莱特这样想着。
原本还能看到星星的夜空,慢慢的爬满了乌云,一场悄无声息的雨水飘落而至。那维莱特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属于这里。尽管在此工作和生活了数百年,他依然觉得他是枫丹的过客,总有一天要离去。可是仔细想想,留存于世间的万事万物,大家都是彼此的过客。可是自那天起,他不想再这样与她若即若离了。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原本应是万家灯火之时,他却倍感孤独。只恨自己为什么放她离去,又或者为何不随她而去?俯身望去,花坛中的一朵茉洁草,在此凛然尽放。初春至,昼虽暖,夜渐凉,花自开。而小小的它又是本着各种心情,强行盛放?那维莱特不知道,他只是想起曾经的芙宁娜,没有告诉他那些秘密的时候,她的表演也好,她的笑容也罢,总是怀着某种不真切。每一次,她表演结束,怀抱着的一束束的茉洁草的花朵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还想在看一眼那朵茉洁草,却发现那里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枝杈,说不定只是自己太过思念,反而看走了眼。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他的心脏像是被铁签贯穿一般的疼痛,临别时给予她的一个小小的水泡,此刻被发动了……
[这个秘术,倘若对方遭遇魔神级别的伤害时会自动开启,蕴含着的水流的力量以此保护她。除去魔神级别的攻击,谁也不会摧毁它,当然,也只有魔神级别的攻击才有资格激活它。可是现在……它成功的释放,但是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摧毁了?是的,一层一层的剥开的皮芽子……就是洋葱那东西。这不可能,须弥的沙漠地区吗?那里怎么会有魔神级别的存在?这不合理……]
此刻那维莱特有些慌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赶往那片沙海,探查究竟……可是沙漠对他来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深恐惧,但眼下,他必须克服这些。然而,没有水神的枫丹廷,如果自己再不辞而别,那一定会大乱的。他快步赶回了沫芒宫,找到了几个值夜班的人说道:“召开公爵议会,我要休一个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