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后方粮草被人为阻断,这是杀头的罪过!
许晏舟回城救驾,被留在京城后,原以为这件事会浮上水面,但因太子谋逆一事,这件事便被‘忽略’了。
当时很多人认为是太子的手笔,许晏舟却不这么想。
太子没有动机,他若不是蠢到极致,就不会动边关的粮草。
岐人破城,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件事只能是另有其人,当时许晏舟没有头绪,如今倒是明白了。
为了篡位夺权?
这倒是说得过去,但想想这位可是皇上的皇叔,如今已经七旬,半截身子入土了,对皇位仍旧如此执着吗?
许晏舟不太能理解,这个年纪,坐到那个位置上,又能如何?
还是说为其子嗣筹谋?
“大司命深夜造访,总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些事吧。”许晏舟问道。
他可不认为和大司命关系好到这个地步。
大司命掀起眼皮,眸色清冷无双。
他将一个东西推到许晏舟面前。
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许晏舟眸色一凝,倏然抬头看向他。
……
没有蹲到大师兄的陆棠百无聊赖地来到武器司,准备将心思都放在草纸图上,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小姐,殿下对你真好,怕把风寒传染给你,都不让你近身。”琥珀说道。
她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勋贵,在她印象里的勋贵都是冷漠高傲,目空一切的。
前些日子***染了风寒,陆棠本想为其诊治,方姑姑却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她说殿下吩咐了,陆棠身份特殊,无论如何都应当以她为主。
她已经几日未曾见到***。
今日琥珀一说,她心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奇怪,她还没抓住便消逝了。
她用了三日的功夫将草纸图绘制出来,却总觉得不慎满意。
孙老拿着草纸图却如获至宝,激动地说道:“这东西若是真的打造出来,用来守城有备无患!”
陆棠沉吟着说道:“这不能算定稿,有些地方恐怕会出现纰漏,可能需要在打造过程中才能摸索出来。”
叹了口气,又说道:“另外一个,这东西打造出来,又该如何运往各个城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