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王爷并不精通医术,还是赶紧请太医吧,别耽误了时辰。”
许母睁大眼睛,“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敢私自做主不去通报!”
丘管事一脸无奈,“并非小的不通报,如今王爷还在昏迷当中,小的通报给谁呢。”
“你!”许母又气又急。
她分明打听到许晏舟已醒,这番话不过是用来搪塞她的。
周围对她的指责愈发明显,很多话甚至都不压低声音,明目张胆地说起来。
偏偏她对这番说辞无可奈何,因为她进不去王府。
她又是委屈又是恼火,她这次来是真的有事啊,不是无理取闹,许晏舟的心肠怎的如此冷硬!
众夫所指之下,许母遭不住,乘了马车回去。
许晏承危在旦夕之辞千真万确,许母没骗人。
这次殿试许晏承也参加了,他这个年纪,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参加,却仍旧未曾上榜。
再联想到许晏舟的一番成就地位,哪怕那是靠着女人得来,也已经落在他头上,许晏承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
后幸得被人发现救下来,请了御医才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许府的人一步不敢离开许晏承,生怕他又做傻事。
许母也有些发愁,许府是没有爵位的,许老将军如今是一品大将军,却无法传承至下一代。
许晏承脑子自小就聪明,一直想着考取功名,便没有进入军营历练,可考上解元之后,三次殿试均未上榜,这是第四次。
自此功名无望,以后通过人脉寻个闲散官职就是了,何苦如此。
许老将军这些日子不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就是在军营一待数日,这么紧急的事情他也不曾回来。
许母无奈,只能寻许晏舟回来支持大局,劝慰他兄长一番。
怎料许晏舟铁石心肠,就是不肯露面。
对于许家的热闹众人一直备受关注,但百姓的注意力很快被城门前突然躁动的陶家军旧部吸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