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始终没有说话,好似游离在场外一般,现在也半垂眼帘,对场中事没有多看一眼。
族长见许母哭哭啼啼还要再劝,顿时露出不耐之色。
早干什么去了。
家法杖落在身上,还有后悔的机会吗。
他打定主意,今后少同这一脉来往,一家子糊涂蛋。
打到四十杖的时候,许晏舟几欲晕厥,身体都跟着晃动,族长要停下,被他制止。
“接着来。”他声音暗哑低沉,拼尽全力挤出这几个字。
到了五十杖的时候,许晏舟已经半晕厥状态,强靠一口气撑着。
此刻许老将军和许母都吓傻了。
他们以为许晏舟撑不到二十杖就会败下阵来,只等着他吐口,他们就立马给他台阶下。
地上的血顺着衣衫滴落,在地面形成浅浅一片,触目惊心。
一些妇人看不了这个场面,已经先行退下。
族长几次想要停下,都被许晏舟制止,他知道他是铁了心要从许氏除名了。
伤及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