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拿一副新牌来!”陈三爷一声令下。
“是!”
很快,甜甜拿来一副新扑克,塑封完整。
当着众人的面,亮了亮,道:“三爷,谁拆封?”
陈三爷微微一笑:“他们五个是客,让他们拆!”
甜甜将扑克掷到五人面前。
五人相互看了看,母夜叉率先出手,将扑克唰地抄起来,滋滋滋把塑料薄膜拆除,又剔除了牛皮纸包装。
民国的扑克有一重牛皮纸包装。
随后母夜叉一瞪眼,问陈三爷:“三爷,赌注是什么?”
陈三爷呵呵一笑:“你们远道而来,我得厚待你们,赌的少了对不起大家,就赌命吧!”
众人听罢,“喔”地一声,全炸锅了。
上来就赌命!
五人一惊,“多动症”脑袋晃得更厉害了,肩膀耸来耸去,鼻子旁边的肉一阵抽搐,就像浑身沾满虱子。
“罗锅腰”惊得差点把罗锅挺直了,一抬胸,骨骼一阵咯咯作响。
“肾虚哥”小眼一眯,脚步踉跄,显得更虚弱了。
“女孙悟空”抓耳挠腮,虎皮裙抖动,毛坎肩晃动,胳肢窝都露出来了。
“母夜叉”紧咬双唇,怒目而视,一阵深呼吸,胸脯起伏。
这五个家伙绝对没想到陈三爷上来就赌命。
什么叫赌王?
能让你猜到,就不是赌王了。
五人相互递了一个眼神,母夜叉,道:“好!就赌命!”
“洗牌吧。”陈三爷示意她。
母夜叉将一摞牌从牌盒里抽出来,唰地一个平铺,如扇子展开,而后一个手抄,将所有牌合并,双手分割,刷刷刷……来了一个交叉洗。
陈三爷点点头:“不错。果真是江南徽派手法。南擎天派你们过来的吧?”
母夜叉呵呵一笑:“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师兄弟五个,正是南先生的徒弟!今日来天津,就是领教一下贵宝地的本事!”
陈三爷冷冷一笑:“你们不是今日到的,你们是两天前到的!两天前,你们乘坐上午9点25分的火车,到达的天津。然后在车站短暂逗留后,就去了海河的‘鸿丰客栈’,第二天,你们先逛了洋场,还在戏院看了一部电影,而后回到客栈,当晚你们点了一只鸡、五只羊蹄、两壶酒,今天,你们才来到我的赌场!”
五人一惊,随即哈哈大笑:“三爷,厉害!天津卫真是铜墙铁壁,飞进一只苍蝇来,三爷都知道!”
陈三爷哼哼一笑:“这是商会和警察厅的责任,为了津门百姓的安全,警察厅设立了警民联防队,去年那场酒馆大爆炸,着实损失不小,凶手至今未找到!”
母夜叉点点头:“三爷!牌,我洗完了,你是否要过手?”
陈三爷摇摇头:“只需把大小王剔除,我们比大小!”
“好——”母夜叉一挽胳膊,中指快速一弹,两张牌从整副牌中飞出,唰地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