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舒苗瞬间明白过来她在点自己过度关心何丽的事。
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那不是不放心嘛?”
“不放心还不好办?真要是不行,到时候我出力,你出钱!”
“有咱俩给她撑腰,还怕一个小小的出版社主编能翻了天去?”
说到这,她话头稍稍顿了顿,
“况且婚姻这事,没亲身经历过,难免都会有点小期待。”
“等她真到了那步,自然就老实了……”
“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也该为她高兴才是。”
…………
婚礼当天,
整齐划一的车队在旅馆大厅接上新娘,热热闹闹在市里绕了一圈,最后驶往陆家。
作为主婚车司机兼伴娘,舒苗在第一时间就被男方亲属塞了两个厚实的红包。
舒苗利索收下,拿上伞立马下车堵在侧门处。
同昭阳对视一眼,合力撑起伞,帮何丽躲避着各种彩带袭击。
至于陆夏至,关她们什么事?
于是,各种跨火盆,走马鞍啥的都由他抱着何丽一一代劳。
至于最后那出新娘要坐的簸箕(坐的越久越好,寓意磨一磨新娘性子),直接被舒苗“不小心”踩成两半。
终于到给公婆敬改口茶的阶段,舒苗见上首的刘大丫只顾直勾勾盯着自己打量,便只好点点头算作回应。
敬茶步骤圆满结束后,就是给宾客们的敬酒环节。
不过这些都与舒苗无关就是了。
两人不想去院子里挤酒席,就待在婚房里嗑瓜子。
舒苗则还是有些闷闷不乐,“昭昭,你说这陆家什么意思?”
“之前不都说好了不搞这些封建糟粕吗?要不是我机灵……”
“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倒胃口!”
她就说这陆夏至文质彬彬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能撑起一个家的样子!
昭阳嗑瓜子磕的欢,闻言淡定瞥了她一眼,没有丝毫奇怪的意思,
“这有什么奇怪的?少见多怪。
像什么扫地出门(让娘家比作扫把扔出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跨出娘家门口,立马在门口泼水)
离家肉(出嫁当天,新娘被要求扯断离家肉)
离家筷(新娘出嫁前被要求扔筷子,从此以后,活是外面人,死是外面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