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郗氏内部暗流涌动,几派人马都想趁机将灵州拉下马,压下去。但他们还算有所顾忌,也担心商秀叔没死透,这是一个局。
只有郗剑仁那个老货,脑子里全是草,敢舍下脸面,非要去够怎么也轮不上他的位置。事后,他被灵州弹压,受到了不少打击。”罗萌放下双手,伸手抽走了崔柯指间的请柬。
请柬已经被崔柯按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商秀叔,回来后变化很大。兴许,这场婚礼是他为了弥补自己吧。”罗萌轻易地将这场婚礼合理化了。
“那天,是你帮郗灵州带走的郗商秀?”崔柯冷不丁问道。
罗萌的脸掀起了一丝波澜,而后便痛快地承认了。
“那你该知道,郗商秀并不正常吧?”崔柯逼问,她上前一步说:“你用船桨直接击打郗商秀头部的时候,没想过你那一下很有可能会把人打死吗?”
罗萌张开了口,却说不出几个字,迟疑不断地吐出几个毫无含义的字音。
“你故意捏着请柬来找我,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件事吧。”崔柯说,“你没有将郗商秀的不正常告诉你父亲是为什么?是在维护谁呢?肯定不是郗商秀。
我想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多了。你在引导我,希望我按照你的想法去拯救你的朋友——郗灵州是吗?你不愿意当打破她幻想的人,想让我去当这个恶人。”
崔柯的目光落在罗萌的身上,“你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傻,只会吃喝玩乐。而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笨,我要做的事情只是因为我想做。”
吕三从房间里走出来,跟崔柯说可以走了。他微笑着跟罗萌打了一声招呼。崔柯听后,没什么反应,反倒又问罗萌为什么来找他们。
罗萌挠头,嘿嘿笑说:“昨天,灵州找我问你们的事,问你们还在不在我家。我这两天有些忙,把许多事记混了。我以为你们在那晚过后就走了。”
水汪汪的大眼露出几分难为情,“我把你们丢在这儿两天,你们不怪我吧。你们要不再留下几天,我好好地招待你们。”
罗萌刚刚听到了崔柯他们准备离开的消息,“赛舟月,马上要开始了。难得来南城一趟,不得看看临夏红布庙勇夺前三嘛哈哈哈。”
“好,那我们再住几天。”崔柯痛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