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不敢了!”
陆浔轻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对他的禁锢:“起来。”
天籁之音,周昫感恩戴德,劫后余生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命。
陆浔看着他有些无奈又好笑,嚎得那么大声,这不还是能跑能跳?
“刚说的什么,还敢跑?”
周昫惊恐地望着他:“师父,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了不打的!”
陆浔挑眉:“那你跑什么?”
“我……”周昫一时语竭,观察了一会儿陆浔的脸色,看出他没再有动手的意思,这才慢慢地捡回了胆子,小声嘀咕了句,“您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挺有骨气啊,这么快就敢呛声了。
陆浔冷哼,站起身。
周昫立刻把胆子丢了,双手合十,矮身伏小就差给他磕头了:“师父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陆浔看着他耍赖卖乖,哪还有当殿下的样子,将尺子轻轻掷到桌上:“还是要当殿下的人呢。”
周昫噘嘴:“您也没把我当殿下啊。”
陆浔眉头一横:“不乐意?”
周昫立马改了口:“乐意乐意……您别吓我了。”
陆浔不着痕迹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还站得起来吗?”
周昫试了试,别说站起来了,动一下都头皮发麻。
他疼得脸上表情夸张,衬上那哭红了的眼睛,又委屈又可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