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你上去把这碍事儿的小丫头片子给本贵人拉走。”卿蕊不屑地命令道,今天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于事无补。
“是。”紫菱应了一声,上前动手去拉卉春,卉春使出全身力气抵在原地不肯动弹一下,就这样,两人相互拉扯、僵持着,谁也不服谁。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看着眼前这一场景,卿蕊无奈地摇摇头,扭头对茹婳道:“如姐姐,你也叫佩心上来给紫菱帮把手,这小丫头片子倒是厉害很。”
茹婳不愿掺和进她们两人的这件破事里,而且万一若是闹大了,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处,她不情不愿地劝卿蕊道:“要我说,颐妹妹,不如就此算了吧,再闹下去,对咱们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如姐姐,你不帮我便罢了,怎么倒还劝起了我来?我还记得从前是你教我做人不要唯唯诺诺的,如今,为何你却是变得与从前的我一样,变得这般胆小怕事了?”卿蕊并不为之所动,反倒是对茹婳这种行为有些无语,这个如贵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倒是不好让她那般轻易利用了。
“你们两个过来。”卿蕊勾勾手指示意一旁打扫长街的小太监过来。
听到卿蕊在叫两人,两个小太监颔首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扫帚,赶忙踏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卿蕊指着安琴命令道:“你们两个,去给本贵人把她给我摁住了,可别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嗻。”两个小太监应声上前死死将安琴的肩膀按住让她动弹不得,安琴本就是一介弱女子,再加上她整个人都跪在地上,使她根本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卉春又和紫菱纠缠着,眼下,安琴是孤立无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无路可逃。
“颐贵人,在宫中动用私刑乃是死罪,你就不怕触了皇上的逆鳞么?惹怒了皇上你有几个脑袋可掉?现在我可不怕你,我苏完尼瓜尔佳安琴出身高贵,阿玛乃是开国功臣费英东嫡系后代出身,我即便再不受宠,皇上看在我阿玛祖父的面子上,也要给我几分薄面。大家同为皇上的嫔妃,何必非要闹得这般兵戎相见,水火不容?你若是现在迷途知返,我可以选择既往不咎,可若你执意如此,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皇上那里自见分晓。”
安琴不卑不亢,没有露一丝胆怯,她抬起头,用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卿蕊。从前卑躬屈膝,忍辱负重,也没换来旁人的尊重和见谅,她不是没脾气,在这个宫里,你脾气越好,旁人便越是欺负你,只是,这一切她明白的太晚了。
卿蕊冷哼一声,不以为然,“是么?你出身再高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落得连我的婢女都不如,皇上处理国事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闲功夫来管你?”
“皇上不管,皇后娘娘自会管,颐贵人你莫要太嚣张得意,小心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