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微微被打了还不老实,竟然还想作妖,一旁的时念可不惯着,只见她抬手作势,那架势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出手,吓得余微微条件反射般地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这个深山老林来的乡野丫头,别的没有,力气多的很,微微小姐姐要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打到你会说为止。”
时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警告,既是对余微微的直接威胁,也是对她之前行为的讽刺,暗示她如果继续挑衅,将自食其果。
余微微曾有过在偏远山区支援的经历,深知乡下孩子那股子韧劲和体力,让余微微不敢小觑。于是,余微微赶紧收敛了自己的嚣张气焰,停止了作妖。
余微微的眼神在古煜、许盛宇和时念之间游走,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在寻求一丝安慰。
但古煜和许盛宇却如同老松般稳坐不动,没有丝毫动容,他们心中清楚,余微微这次完全是自作自受。
时念那副“不好惹”的样子,更是让余微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
小小的闹剧虽然落幕,但婚约一事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悬在古煜和时念的心头,给原本轻松的氛围蒙上了一层阴影。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重,饭菜的味道似乎也因此大打折扣。
“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时念淡淡地说道,她并不是真的饱了,只是对眼前的饭菜失去了兴趣,时念果断地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阿煜,不追?”
许盛宇敏锐地察觉到了时念的不悦,他试图催促古煜去追回时念,去安抚她的心。然而,婚约的阴影让古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更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陪我喝两杯!”
作为医生,古煜平时几乎滴酒不沾,但此刻,他需要酒精来麻痹内心的烦闷。
许盛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知道,这是古煜在向他寻求慰藉,作为兄弟,他愿意陪他共度难关。
古煜和许盛宇离开了,留下余微微独自一人。她试图跟随,但被拒之门外,尽管如此,她的执着让她选择了偷偷跟随。
而时念,在洗完澡后,发现古煜仍未归,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怒气。
“狗男人,难道我不需要哄吗?”
时念心中暗自嘀咕,“阿娘说得对,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不能让男人牵着鼻子走。”她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份怒气。
外面,古煜和许盛宇在用酒来试图化解心中的忧愁,而时念则在房间对酒当歌,迎风赏月。随着酒过三巡,时间已经接近深夜十二点,古煜依然未归,时念的怒火几乎要冲破顶点。
“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白瞎了我的好酒。”
时念愤愤地砸碎了酒壶,脸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决定不再等待,而是要主动出击。
于是,她带着几分醉意,气势汹汹地去寻找古煜,决心要将心中的不满和疑惑,当面发泄。
……
古煜和许盛宇的酒局,与其说是在豪饮,不如说是一场深度的交流,两人的对话伴随着轻轻的酒香,更多的是思想的碰撞和情感的倾诉。
许盛宇偶尔会品一口手中的洋酒,但更多的是在倾听古煜的烦恼,给出自己的见解,这样的夜晚,对他们来说,更像是心灵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