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濮琼枝如实回答,“妾身又不通卜卦岐黄,哪里会这般神通广大?”
“但是你找本宫合作酒楼的时候,似乎想的要多一些。”公孙瀛看了看她。
濮琼枝莞尔,“殿下,妾身当时……除了恭宁伯,几乎一无所有。”
“只是,妾身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拥有恭宁伯。”
“……”公孙瀛眼皮耷下来,“???”
“说正事儿呢,你提他做什么?”
濮琼枝眨眨眼睛,满脸无辜道,“可是这书苑是恭宁伯府的,不是妾身的呀。”
“得了吧!明煦怕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公孙瀛眼一闭,只觉得晦气。
“成了!算本宫倒霉!摊上个你!”
说完,她转身,“这两日,让人把书苑拾掇拾掇,乱糟糟的,看着人心烦!”
“那什么,护卫多加一些,银钱不要俭省。还有一点,务必保证贵女们不会被冒犯到,若是出了什么丑事,本宫只能拿你交差!”
“殿下放心。”濮琼枝悠闲地翻了翻手上的账册。
去岁的分红已经下来了,她现在手里头的钱多的是。
除去翟楼那边和方妙竹那边的,船行的她也不要了,剩下瑞楼和其余濮氏商铺,包括十三的牙行和杂耍队,去年的分红接近五百万两银,可比濮家往年的多出了几倍不止。
她刚刚看的是恭宁伯爵府的收成。
伯爷临时买的这些铺子,她派了慕寄翠一一查收过,发现他们各有各的机缘。
有的是家中夫妻恩爱的故事广为流传,有的则是被名家品尝后大肆褒赞扬名,还有的只是单纯因为瘟疫过后图个心安……
总归这些铺子的收成,今年的汇总起来也有百万余两。
那“春满园”就更不必说,简直就是暴利,单是这一家的收成都有三百万两……
朝廷那边的盐矿是按月给利润,濮琼枝也拿了不少。
所以,濮琼枝手里现在富裕的很。
书苑这点,毛毛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