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瀛却又道,“这都多亏了琼枝,费心替本宫操办!”
“殿下谬赞了,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濮琼枝行了礼,谦逊道。
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可就不对味了。
分内之事?什么意思?
大家又不是傻子,这意思就是说,濮家靠紧了长公主这棵大树!
眼下,国本是京城的热题。
即便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都是惦记着的。
毕竟这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事,就算不议论,也得打算啊!
可瞧着这濮家也是愚蠢!
陛下子嗣众多,又与长公主不亲近。
说白了,那也不过是先帝疼宠的女儿罢了,再怎么也越不过规矩。
顶多就是有几分体面罢了。
无论将来是哪个皇子登基,都好生供着,最多也不过如此。
濮家这个时候靠上长公主,确实是保住了家中的财富,可又能如何呢?
来日一朝天子一朝臣,濮家失了先机,还能长青吗?
众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纷纷嘲弄濮琼枝不明智。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作想,濮家的主意他们是打不动了。
公孙怀礼看着濮琼枝站在长公主身侧的这一幕,捏紧了拳头。
于濮琼枝而言,他不光是一个需要投靠的皇子,更是她的知心人。
可她没有选择投靠自己,就说明,她的内心倾向了南宫华。
哪怕她选择的是长公主,也是如此这般,意思很明了。
琼枝,你最终竟是选择了恭宁伯?
没关系!都没关系!
只要坐上那个位子,天下都是我的!
公孙怀礼嘴里有血腥味涌上来。
他端起茶盏掩饰。
站在他身后的韦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