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人不肯相见。八成是以为,咱们是来攀附人情的!”
濮琼枝看了眼这临安府尹的府邸。
“原来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一味推拒客人,来标榜自己清高!”
“府尹大人好生高尚,只是未免太自作多情,是人就以为是送礼攀附之流!”
说完这两句,濮琼枝看了看周围状似路过的百姓。
“走吧,晏儿。”
濮琼枝声音不算小,来往的人也都听到了。
因着濮家的马车不算低调,又眼熟得很,所以这话传的也快。
“听见了吗?有人在府尹门口叫骂,说他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自以为是,还当旁人都是来攀附的!”
“我听说,濮家那位温淑令人,被府尹扔出了门外啊!那可是官家亲封的诰命!”
“府尹藐视诰命夫人,温淑令人街头恸哭!这府尹可真是厉害……”
“……”
这流言蜚语是一层叠着一层,每层都更过分。
殷书语在府衙听到这些流言,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