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有钱,还这么吝啬?!”丁沫沫瞠目。
濮琼枝却习以为然,“非也,这是物尽其用。若非如此,又如何攒下身家做生意呢?”
“这儿不也很好嘛!”她笑着替二人一人盛了一盏热牛乳。
丁沫沫立马伸手接了过来,一点都不含糊,“多谢。”
“佩服佩服,果然不愧是你啊!”公孙瀛低头失笑。
濮琼枝的视线往旁边的马场瞟了瞟。
“怎么?瞧着你是还备了好戏?”公孙瀛也跟着翘了过去。
丁沫沫呼噜呼噜喝完牛乳,又动起了旁边的点心,“嚯!这是珍香轩的新品吧?听说珍香轩换了东家,里头的点心都好吃了不少!这几日,我姨母天天差人去买,都买不到!主要是我皇外祖母想吃,又不忍心劳民伤财……”
“哦?王妃和太后想吃,同妾身说便是。”濮琼枝一听,自然主动奉上。
丁沫沫一噎,敲了敲胸口顺下去,“你是珍香轩的新东家??”
“并不是。”濮琼枝摇摇头。
丁沫沫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我就说,怎么可能那些开得好的铺子都是你濮家的!”
“那同你说了有什么用啊?你有路子?”
濮琼枝莞尔一笑,谦虚道,“那是我家玉哥儿开的,四叔最近在那里改良这些点心,想来有一些成效!”
“还真是你家开的!”丁沫沫猛地站起身,目光灼灼盯着濮琼枝。
濮琼枝示意她淡定些,“明儿我让他们给你打包些,送到晋南王府上。”
“那真是太好了!”丁沫沫兴奋了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现在是连吃带拿的……
“这些都记在账上,还有我这身衣裳首饰!等来日,马球场分红,我都还给你!”
濮琼枝听她这样说,觉得有趣,“倒也不必分的如此清楚。”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丁沫沫坚持如此。
濮琼枝扬了扬眉,“既然郡主坚持,就按你说的办!”
“那是靖康公世子的嫡长子?”公孙瀛一眼就看出了跟在南宫嘉玉身边的杜临宽的身份。
她看了一会儿,有些嫌弃,“这孩子马术是一点都没随了靖康公。”
“倒是你那侄子,骑得还不错!没丢了老恭宁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