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唇线拉直,看向前方。
沈翩枝默了半晌,认真道:“王爷,你所言皆是传言,事实并非如此。”
“嘴还挺硬。”萧沉渊嗤笑。
“王爷不信便罢了。”
萧沉渊捕捉到她语气里的郁闷,眉梢轻挑,“本王还没追究你呢,你倒好,还生起气来了?”
沈翩枝将头埋了进去,抿唇不语。
“渴了吧?”萧沉渊将水囊递给她,“喝点水吧。”
沈翩枝抿了几口水,渴意消失殆尽。
她正准备盖上之时,萧沉渊眉眼渐冷,嘲讽的意味十足,“只顾着自己呢?小白眼狼。”
沈翩枝指尖一顿,识趣地将水囊凑过去,挤出一丝笑意,“我当然没忘了王爷,刚想给王爷喝呢。”
萧沉渊眯起洞悉一切的眸子,幽幽开口:“往上伸一点,本王不是长颈鹿,脖子没那么长。”
沈翩枝:“……”
他嘴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怼她。
怕是路过的苍蝇都要被他喷一脸唾沫吧。
沈翩枝伸长了手,似乎想起什么,还没来得及说。
萧沉渊便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沈翩枝神色微僵,默了一瞬道:“王爷为何就着瓶口喝?如此一来,我们不是间接亲吻了吗?”
“本王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萧沉渊语气欠欠地道。
二血!
沈翩枝顿时噤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翩枝身子愈发沉重,眼皮似灌了铅般,眉眼间竟透出几分病态。
她指尖嵌入肉里,迫使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为何偏生是这时候?
她不能病倒了。
眼下要紧的是赶紧找到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