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得她几天的努力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啊!
向臣聿动作一顿,不满道:“我叫向臣聿,不是小孩。”
“你起初又没跟我说你的名字,我只能如此称呼你啊。”迟非晚撇了撇嘴,不悦道,“况且你就算比我小一天,也是小孩。”
向臣聿将碗搁下,极具攻击性的目光直直扫向迟非晚,出声警告,“我不喜别人喊我小孩!”
“那我偏要喊。”迟非晚吐了吐舌头,故意喊了几声,“小孩小孩小孩。”
向臣聿唇线紧绷,眸里染上几分愠色,迈步跑向迟非晚,“那就休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迟非晚黛眉微蹙,“哟,还想与姐姐比武呢?”
此话一落,向臣聿便腾空而起,左腿扫过桌面,碗直直朝着迟非晚飞去。
迟非晚动作灵敏地躲了过去,碗与她的青丝擦过,砸在地上,几近碎成齑粉。
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迟非晚透亮的眸子染上怒意,“你来真的是吧?行,那你也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话落,迟非晚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向臣聿刺去。
还未等沈翩枝反应过来,他们就进入了搏斗当中。
沈翩枝看着他们势均力敌,担心两人会因此受伤,忙道:“你们别打了,有事好好说。”
他们充耳不闻,仍投身于搏斗当中。
向臣聿虽然赤手空拳,但也没让手持匕首的迟非晚占到半分便宜。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非晚气昏了头,动作愈发激进,往死里刺向臣聿。
向臣聿一一躲了过去,并且发出反击。
沈翩枝一直在旁边让他们别打了,嗓子也染上几分喑哑。
她急得双眸通红,也不敢冲上去将他们分开,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正当沈翩枝欲开口之时,一把匕首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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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非晚惊呼出声:“枝枝,快躲开!”
沉浸于斗殴的向臣聿脸色一变,立刻腾空而起,扑向沈翩枝。
沈翩枝脑袋轰地一下,鬓边不由生出冷汗,她想躲开,却不曾想双腿软了下来,走不动道。
她这才深刻地体会到,原来人在害怕之时真的会双腿发软。
在此之前,她还觉得很荒谬呢。
直至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相信。
眼看着匕首要刺在沈翩枝身上,迟非晚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跟随着向臣聿一起跑了过去。
沈翩枝吓得闭上双眼,原以为会感到身上传来疼痛。
未曾想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她好奇地睁开了双眼。
竟然瞧见萧沉渊正挡在她的面前,徒手抓住了匕首。
锋利的匕首划伤他的掌心,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
沈翩枝呼吸一滞,迈步上前,“王爷,你怎样了?”
只是她话语未落,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萧沉渊的身上倒去。
萧沉渊腾出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入怀里,眼眸微眯,“王妃这就被吓得走不动道了?”
他语气不冷不热,叫沈翩枝听不出其中的意外。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沈翩枝鼻尖,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萧沉渊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神色冷峻,眸底尽是愠色,“既知道他们在搏斗,你为何还在现场?嫌自己命太长了?”
沈翩枝动了动唇,“我想阻止他们……”
萧沉渊冷笑,“他们若想三更死,你岂能将他们留至五更?”
沈翩枝顿时哑言。
迟非晚垂下眼眸,遮住其中的愧疚之意,“对不起,枝枝。”
她不敢想象,若是萧沉渊没出现,枝枝会陷入何种境地……
恐怕她也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向臣聿本想将沈翩枝拉开,却没想被刚进来的萧沉渊抢先一步。
他心里虽愤愤不平,但还是低声对沈翩枝道:“姐姐,对不住,我不该与她起争执,更不该刀光剑影。”
沈翩枝仍是心有余悸,可瞧见他们自责的神色,于心不忍地摆了摆手,“这与你们无关,是我没有往安全的地方跑。”
话音未落,萧沉渊单手将她捞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沈翩枝惊呼出声,“萧沉渊,你抱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