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连睡眠都没了。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萧沉渊才渐渐入睡。
而此时,沈翩枝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第一时间下床去看狐狸。
只是她环顾四周,并没有瞧见狐狸的身影。
反倒是原本紧闭的大门开了一条缝隙。
沈翩枝穿上鞋跑了出去,连大氅也顾不上披。
空中下着鹅毛大雪,且夹着风霜。
几片雪花缓慢落在了她的鼻尖,旋即融化。
寒气直逼沈翩枝体内,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忙道:“阿狸,你跑哪去了?”
四下寂静,更不见狐狸。
沈翩枝跑出了使馆,视线落在前面那片雪地,她昨日是在此捡到阿狸的。
可现在没有阿狸的踪影。
身后的雪被踩得吱呀作响,沈翩枝猛然转身,还未看清来人,便被打晕带走。
待萧沉渊出来时,使馆门口早已空无一人。
唯有安静躺在雪地里的浅黄色荷包。
他弯腰将荷包捞起,观察一瞬,眉心微拧。
这是沈翩枝的荷包。
雪地有不少人的脚印,皆是男子的尺码,看来她是被人带走了。
敢带走他萧沉渊的王妃,真是胆大包天!
…
沈翩枝吃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在一辆马车里。
且身旁还坐着一位白衣男子。
“你是?”
待他转过头来,沈翩枝美眸忽然睁大,眸里迸出讶异之色,“行之?怎会是你?”
陆行之将怀里的狐狸递给沈翩枝,笑而不答。
沈翩枝揉了揉狐狸的脑袋,结合前因后果,顿时恍然大悟,惊讶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啊,你故意让我将受伤的阿狸抱回屋中,而后让阿狸半夜溜走。”
“待我发现它不见了,便跑去寻它,而你让别人把我打晕带到这里,你这是助我脱离苦海啊?”
“我当时还没看清来人便被打晕了,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不曾想此事竟有个大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