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欺身而下,笑得妩媚动人,“看来夫君是不行了,不妨让我来吧!”
她话语刚落,段亦安搂住她的腰肢翻了个身,垂眸看着她,“我怎能让夫人主动?”
迟非晚瞧见他健硕结实的身材,耳根悄然爬上一抹浅红,莫名有些紧张。
她下意识抓紧床褥,偏过了头,不再看他。
心中的猛兽一旦释放,便不可压制。
段亦安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直视自己,薄唇泛着腹黑的笑意,“夫人现下知道怕了?怕是晚了。”
言尽,他堵住了她的唇。
床幔缓慢而下 ,随风而舞。
屋内热情洋溢,屋外大雪纷飞,刮得树枝吱吱作响,不可开交。
翌日,下了一整夜的雪终于停歇。
山寨里白皑皑的一片,积雪在阳光下透着几分纯净,且格外夺目。
迟非晚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段亦安不知去向。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到床榻那一抹鲜红时,眉眼不禁捎上几分羞涩。
适时,云烟越过屏扆至迟非晚跟前,福了福身,“小姐,公子让我伺候您更衣,等用过早膳后,他说要带您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迟非晚脱口而出。
云烟:“公子没说。”
迟非晚将疑惑压下心底,没再追问。
她刚开始用早膳,段亦安便回来了。
他身上落了不少雪,定是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察觉到迟非晚的目光,段亦安抬手将雪拍落,将狐氅脱下,而后在她身旁落座。
云烟给他摆放碗筷,转身离去。
屋里只余他们二人。
迟非晚没问他去哪,而是笑道:“云烟说你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段亦安盛了一碗补汤放在她手边,“看来夫人还挺期待的。”
迟非晚有被他的小举动暖到,笑着看他,“那是自然。”
用过早膳后,段亦安带着迟非晚来到了山寨的后山。
山贼们每日都会在后山晨练,风雨无阻。
这是迟非晚身子痊愈后第一次来这里,亦是第一次见到他们。
他们光着膀子,身强力壮,瞧上去十分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