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新城已经陷入了混乱的战火当中,收到信号的上百个小组同时发难,从一环到三环城区,到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尤其是在内城区进入一环的大门口,40多名废土客和商人打扮的人端着冲锋枪疯狂扫射的正门的守卫,高压气泵推动的车载燃烧弹发射器将围墙上面的机枪岗哨都烧成了一团烈焰,激烈的交火仿佛要将整座大门撕裂一般。
小主,
新城到处响起的爆炸声和枪声让这个夜晚变得无比的热闹,守卫电厂的那些新城警卫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遭受到将近100名装备精良的破坏小组从三个方向的进攻,短小精悍的c2a冲锋枪今晚的大规模首秀让那些习惯了安稳的警卫们遭受了灭顶之灾。
周围的黑暗中仿佛绽开了一朵朵用在烈火中绽放的花朵,制退器喷出的火焰在夜晚格外的闪耀,一个个弹壳被从枪膛中拽出,仿佛一场弹壳的暴雨,对新城这些吸血鬼的怨气转化为了愤怒的子弹,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这些守卫的身上。
一名守卫从来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都是和平和稳定的新城会成为这番模样,横飞的弹雨仿佛从四面八方袭来,密集的枪声连续不断,仿佛是遭受了数百人的攻击一般,妄图还击的人刚刚探出头就被子弹射中了脑袋,脖子以上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
尸体脖子上涌出的血液喷溅了这名守卫一身,他抱着自己的81杠已经傻在了掩体后面,枪声越来越近,甚至连袭击者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将自己的武器从掩体后伸了出去,胡乱的扣下了扳机,还没打两枪,就被人抽走了武器,紧接着便是一声贴在头顶的枪声。
81杠虽然在废土也是一支不错的武器,但是C2A冲锋枪一个弹匣足足有40发5.8mm手枪弹,在不足50米的距离内火力压制能力相当可观,守卫电厂的这些守卫不断的被子弹射杀,而他们慌乱之中的还击却只换来了极其微弱的战果,这些守卫并不是绝对的死士,在面对这种已经有提前准备的突然袭击被打的措手不及,慌乱之中扔下了武器便跑走了。
但是发电厂这是新城最为关键的核心区域之一,救世军到来后建设了大量沼气池,利用沼气来供给电厂发电,这座救世军援建的大型电厂,是新城目前最为关键的电力来源,尽管在突然的第一轮袭击当中电厂的那些守卫被打的崩溃,但是救世军驻扎的部队顶着混乱冲进了电厂进行增援。
负责攻击电厂的核心力量是复兴军外勤部队和内务部队的作战人员,在先前的绝密作战计划中已经提前做好了救世军部队冲击电厂的准备,在救世军部队出现之后埋伏在道路两侧的破坏小组并没有急于开火,而是等待救世军的车队全部进入街道。
在黑暗中数架简易穿越机从空中俯冲而下,冲着搭载着救世军的车辆直冲而下,在一声声震耳的爆炸声中,捆绑着82mm迫击炮弹的穿越机将这些装甲卡车的运兵舱炸的一片狼藉,道路两侧的破坏小组冲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车队抬起了手中的一次性火箭筒。
用57mm机载火箭弹改造的一次性火箭弹从四面八方而来,这些救世军的黑领军作为最普通的低级作战力量,根本无法和复兴军的精锐部队抗衡,瞬间被四面射来的8*42mm子弹和57mm火箭弹打的四散而逃。
趁着现在新城内救世军和黄景秀守卫们没有回过神来,破坏小组在付出了很多人伤亡的代价后终于肃清了电厂设备间和锅炉房的敌人。
破坏小组将炸药安置在还在运作的高压锅炉上面,猛烈的爆炸加上锅炉内恐怖的高压,猛烈的冲击力将数百公斤的金属阀门都炸的飞了出去,仿佛是一个炮弹一般,直接凿穿了墙壁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发电厂在破坏行动的第一时间被炸毁后整个新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处于内城的独立小型发电厂还在为内城供电,其余区域已经完全断电,在黑暗中破坏小组快速向的沼气供应站进发,这里是新城最为重要的能源中心,负责为电厂和日常用火提供能源,是相当重要的能源设施。
为了攻击这座关键的设施,潜入进来的破坏小组动员了70%的力量发起进攻,但是这里一直是内城的能源中心,黄景秀也算是经营的十分到位,救世军更是视这里为新城的核心要地,面对近上200多名破坏人员的围攻丝毫不为所动。
这些伪装成佣兵或者商人的破坏队员们手里多多少少都有披挂着装甲的各种车辆,街道上大口径机枪互射的壮观场景格外的猛烈,12.7甚至14.5mm武器击中平日里轻松抵挡全威力弹药的混凝土墙壁的瞬间仿佛是击中了一块豆腐,轻松的将上面钻出一个个拳头甚至饭碗大小的窟窿。
从混乱当中最先恢复的救世军部队快速的组织起了防御,猛烈的火力让进攻严重受挫,新城的守军利用大口径半自动步枪和重机枪不断地扫射,虽然破坏小组组织了好几次的突击队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进攻,但是密集的大口径弹丸毁伤太大,轻便灵敏的轻装甲车辆损失相当严重,突击又一次失败了。
那些组织起来的底层贫民又自发的在破坏小组的掩护下使用临时改装的两辆装甲卡车,强行冲击到了救世军防线的100米处,但是头车被火箭弹击中,后面装载着炸药的卡车被射杀了驾驶员,停在了一旁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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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队幸存的最后一名队员靠在掩体后面大口的喘气,他低头看着自己腹部被子弹打烂的肚皮,还有从中掉出来的内脏,意识逐渐模糊,剧烈的疼痛和失血的眩晕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手边的冲锋枪已经打光了子弹,刚才和自己一起冲上去的兄弟和姐妹只剩下了他一个。